平时的她就挺爱干净,这时实在忍不住,“呃”了一声吐了出来。
本来就够臭了,再加上这呕吐物……她简直一刻都呆不了,赶紧往中院跑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叶胜正在院子里的水槽边洗漱,娄晓娥从她家出来,指了指叶胜门口:“叶胜,你家门口那一滩太臭了,赶紧处理一下。”
“会有人处理的,但不是我。”
叶胜说完,将脸盆一放,就往中院走去。
娄晓娥犹豫了一下,还是看热闹的闲心占了上风,跟在了叶胜后面。
叶胜直接往中院霍玉珠家走去。
一到她家门口,一股浓浓的尿骚味就冲鼻而来。
叶胜忍不住捏了一下鼻子,还是硬忍着上前,拍响了门。
“谁啊?”屋里传来了李光阳不耐烦的声音。
瞧那情况,应该还在床上睡觉。
“你爷爷!快开门!”
“我爷爷……?”李光阳顿了顿才反应过来,马上,骂声就从屋里传了出来:“叶胜,大清早的,你抽什么风,在这冒充长辈?”
“快开门,我们来算算昨晚的事!”
“昨晚的事?昨晚我们才是倒大霉的一方好不好?”
“你们倒不倒霉我不管,但你们诬陷我了,就要向我道歉!”
说着,叶胜继续敲门,而且力度是越来越大。
他这么一闹,院里很多人都围过来看热闹。
“叶胜,你心也太坏了,大清早敲人家的门。”傻柱在那说道。
“傻柱,你不用上班,在这说风凉话来了。”阎解成笑道。
“早餐简单,由我徒弟顶着,我晚一点去也没关系……哎,别说我,你这新郎官,怎么也起这么早啊?”
“过了一个月就不新了。”
“是新郎不新,还是新娘不新?”另一位邻居打趣道。
“一边去!别说我,说这夫妻两呢!”阎解成顶了一下邻居,再用嘴朝前努了努。
“他们也是结婚没多久,人家身体可比你好,到现在还舍不得起床。”
“得了,求求你们别说了,这边单着的还好几个呢!”傻柱叫道。
“那你赶紧找一个,你也老大不小了,傻柱。”一邻居笑道。
“没合适的啊!要不,您受累,给我介绍一个?”
“乡下的?要不?”
“俊不?”傻柱眼时顿时冒光。
“一般般,跟秦淮茹那是没得比。”
“那还是算了吧,我可养不起。”傻柱撇撇嘴,看了秦淮茹屋一眼。
这时,霍玉珠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,李光阳走了出来,后面跟着霍玉珠。
“叶胜,你刚才要我们做什么?”霍玉珠脸色不善地问。
“我不想重复,没耳朵问你老公。”叶胜也正眼都不瞧她。
“你……”霍玉珠被叶胜一顶,气得说不出话来,小胸脯起伏了快了起来。
“他要我们道歉。”李光阳小声说道。
“什么!道歉!”霍玉珠两眼圆睁,“叶胜,该道歉的是你,你别倒打一耙!”
“我为什么要道歉?你只要说说理由,拿出证据,我不仅道歉,我还认打认罚。”
“要证据,怎么会没有,你等着!”
可大伙等了挺长时间了,霍玉珠一个屁都说不出来。
“证据呢?我可没功夫在这跟你耗!”叶胜冷冷道。
“你怪我们占了你装修好的房子,一直怀恨在心,伺机报复,这就是证据!”霍玉珠表面上说得振振有词,其实是色厉内荏了。
“噢,原来还是嘴巴上的证据。”叶胜笑道,“那傻柱跟许大茂也不对付,那能不能说许大茂生不出儿子,是傻柱报复的呢?”
大家听了,哄笑起来。
“叶胜,少拿我们家说事!”娄晓娥不高兴道。
“对不起,娄姐,我道歉。”叶胜面向娄晓娥道歉完,转向霍玉珠时,脸马上变了。
他冷冷地说道:“没有证据的事就是诬陷,诬陷人就是错了,错了就是要道歉,这道理连三岁小孩都懂。”
“叶胜,你别一直抓着人家道歉,你门口的那滩呕吐物怎么办?”娄晓娥又插嘴道。
“噢,差点忘了。”叶胜盯着霍玉珠,“我门口那滩是你吐的吧,都放了一晚上了,赶紧去处理了!”
“在你门口,关我什么事!”霍玉珠跟叶胜,算是硬杠上了。
“我是无所谓,我白天都在单位,晚上回家把门一关,也是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说着,他指了一个娄晓娥,“可她们就不一样了,还有聋老太太,她们天天在那进进出出的,要是他们知道是你吐的不打扫,不知道会怎么想你们。”
被叶胜这么一说,霍玉珠和李光阳脸色微微一变。
李光阳不忿地瞪了叶胜一眼:“我去打扫冲洗。”
说完,就返身拿桶和扫把。
李光阳之所以不忿,主要是这事从叶胜这个“仇人”口里说出来的,给他感觉就是很不一样,像是被逼的。
如果是别人提一嘴,他是乐意是处理的,毕竟确实是他们的错。
霍玉珠破例没有拦李光阳,让他去了。
主要是叶胜提到了聋老太太,他们可听说,她可是这院的的老祖宗,轻易得罪不得。
“这事了了,道歉的事还没完。”叶胜冷冰冰地相着霍玉珠,上前逼进了一步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霍玉珠吓得后退了一步。
“没干什么,就是要求你道个歉而已。”
“我……死也不道歉!”霍玉珠抿紧了嘴。
傻柱在一旁又看不下去了:“小媳妇,你就道个歉,说一声对不起,这有什么难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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