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老板,早上可以迟到,但绝对不能不到的,他们身后都有一摊子的事情在等着呢!
……
另一边,一大爷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太美丽。
昨天他是硬着头皮说了个谎,把几个老太太给应付过去了。
本以为今天的任务是同样轻松的。
可谁知道,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。
看着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的许富贵,他是一点都奈何不得。
因为两人一起跟踪,是三位老太太一致决定的。
许富贵媳妇的意见对他来说不重要,可他自己的媳妇,还有被调查对象,也就是阎埠贵媳妇的意见,他就不能不听了。
唉,他可真是悔啊。
早知道会有这种局面,他就不接这个烫手的活儿了。
真是的,老阎他自己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处理呗。
自己日子过得好好的,干嘛揽这个破事儿!
一大爷看着前面的阎埠贵的身影,又看看身旁的许富贵,心里在权衡着,呆会儿发现了阎埠贵的秘密,也不知道这许富贵会是个什么反应。
他自己是应该装做刚发现呢?还是跟许富贵坦白自己昨天说谎了?
唉,真是一个两难的局面!
眼瞅着马上就要到阎埠贵的“窝点”了,一大爷的心是越提越高。
旁边的许父,此时的心理活动也是精彩得很。
本来他是不太愿意趟这个浑水的,可他实在是拗不过老伴儿的要求,也为了自己的耳根子能够清静点,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。
他一会看看前面不远处阎埠贵的身影,一会儿又瞅瞅身旁的一大爷,心里也在盘算着。
也不知道大茂那天有没有看错人,或者说是老阎只是偶尔出去干一票,平时就跟昨天一大爷看到的那样,四处熘达,到看逛逛罢了。
这两人,可说是各怀鬼胎了,都在心里暗自揣摩个不停。
至于前方的阎埠贵,压根就没想到,昨天的一幕又即将上演。
他还悠哉游哉地看着路边的风景,心里盘算着,也不知道今天能捡着多少东西。
这几天积攒的纸箱挺多的,算算卖出去能有小一百了,今天再捡一点,如果能凑齐一百块的,就让那收废品的老钱来一趟,卖了钱就把剩下的那些零账给还了。
他心中盘算着,眼睛都不带看的,脚下一拐,就拐进了一个死胡同。
跟在后面的一大爷和许父都不由得停住了脚步。
“这不是一个死胡同儿吗?那老阎到这里来做什么?”
许父好奇地张望了下。
一大爷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,也跟着张望了两眼,
“是啊,这个老阎,在搞什么鬼呢?这里头就只一个柴木棚子,早就废弃了的。
你说咱该怎么办?这可是死胡同,没办法再往里跟了。”
末了,他还把皮球踢给了许父。
许父看了看四周,然后指指旁边的一外小巷,“咱到那里去躲着,等他出来以后,咱再进去查探!”
一大爷扭头一看,好么!这不就是昨天自己的藏身处吗?
他当然也不会反对。
就这样,两人暗搓搓地躲在小巷里,静等着阎埠贵出来。
哪知道,这阎埠贵这个老头子,进去就不出来了。
足足二十分钟过去了,还是不见人影。
“会不会他从别的地儿出去了?”一大爷想湖弄过去。
可没想到,许父对这边却是很熟,“不可能,这就是一个死胡同,走到底就是一个破小院,之前人家搭了放柴禾的,后来不需要用了,就把顶蓬拆了,荒在了那里。”
“那再等等?”一大爷无法。
“嗯,再等等吧!”
两人正说着话呢,就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。
他俩赶紧往里面一闪,只探出小半个脑袋望着外面。
脚步声是越来越近了,许父所有的注意力都全都集中到了外面。
也就几秒钟的功夫,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里面出来了。
看身形,有些像阎埠贵,可这身衣服却也太破了点。
许父正待伸长脑袋细看,却被一大爷拦住了,“老阎穿的可不是这衣服,也不知道哪儿一个捡破烂的。”
可许父却不傻,他挣开了一大爷,迈步走了出来,“我看就是他啊,只是换了一身衣服!”
一大爷扶额,这个人可真不好湖弄。
无法,他也只得跟上去。
于是,他俩就跟做贼的一样,悄无声息地跟在前人身后。
就见前面那人把帽子拉得低低的,口罩挡住了大半只脸,身上一件破棉大衣,上面还有几个补丁,跟个叫花子也差不离儿了。
要不是那副眼镜,许父还真不敢相信,这就是那个死要面子的阎埠贵。
就见他左手提着一只大麻袋,右手拿着个火钳,手上戴的那副手套倒是蛮新的。
估计这老小子没想到那么多,只是把衣服给换了。
阎埠贵走得很慢,东张西望的,重点是看的路两边,像什么破铜烂铁,废纸破纸箱之类的,只要是能卖钱的那种,他是来者不拒。
不一会儿,他们就来到了大街上,那老小子又到路边的垃圾桶里面掏了起来,只见他在里面翻找了几下,就夹了一只易拉罐出来。
这玩意儿可是个时兴东西,不多见的。
阎埠贵立马把脚往上一踩,只听“啪”地一声,那易拉罐就变得扁扁的了。
然后,他才拿火钳把这个扁扁的易拉罐放进麻袋里。
许父就跟一大爷躲在路边的布告拦后面偷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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