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凶手可能是铁匠?也对,只有铁匠有那样的力气,把后脑勺都击碎了!”孟平点头,这样的话,前后就合理了,不过新的疑问了却又出现,“那陈铁头被抹去记忆,这个怎么说?”
“我也有疑惑,小说家八阶记录者,拥有复刻诸家法术的能力,在达到五阶善用者时候,这个能力就可以实质化成为一本书或一页纸,记录同阶诸家的法术,如果那铁匠有一页这样的记录法术,恰巧就是纵横家谋士的抹除记忆法术,也很合理!”孟杞也头疼这个案子,明明是一件普通的谋杀案,因为可能有修士参与,变得扑朔迷离起来。
孟平沉声说:“和我想的一样,陈铁头这个案子,凶手可能并不是那狗军师,所以暂时不能并案,明天我和孟护去陈铁头住处先查看一下,再做打算吧!”
孟平突然想到一事,赶紧问:“派人监视陈铁头家了吗?凶手可能会再次返回抓走陈铁头父母,逼问他们。”
见孟平如此在乎案子,孟杞欣慰的点点头道:“放心,王二已经派人盯着了,他是老吏,有经验!那我们就继续……”
孟平见这老阴阳人想继续学习,赶紧打断说道:“夜深了,孟护,我们回去!”
孟护早想离开了,马列道法太枯燥,他暂时还理解不了马列道法的神奇之处,听此赶紧应声:“走!”
一手交钱,一手教你马列主义,等价交换,已说了那么多,五两银子足够了,瞥了眼自家四叔,孟平离开公房。
见孟平不愿再讲,孟杞失望的看他们离开,随后又低头复习起来马列道法。
看了看天色,孟护有点失落,对孟平说:“少爷,巡夜的兄弟们都走了,此时已经过了戌时,开始宵禁,我们不能出去逛了!”
“那就明天逛!”孟平想回去睡觉,他没有孟护这样好精神,反正银子到手,明天下午去青楼!
“少爷,那银子……”孟护眼巴巴看着孟平的钱袋子,他眼馋了。
孟平见此赶紧护食,一脸防备的说:“这是我的银子!”
“那去青楼……”孟护此时可怜兮兮,仿佛真的身无分文一般。
“你不是会捡银子吗?自己攒银子去!”想到孟护的幸运,孟平变身孟不平。
“每次才那么点,我何时才能攒够啊!”孟护拉着自家少爷的袖子扮可怜,打定主意决不动用买鸡腿的银子去青楼!孟护是一个有坚持之人。
“行了!明天带着你去,别晃了!”想到孟护忠心伺候自己,孟平抽出袖子,大方答应。
孟护大喜,赶紧恭维着说:“少爷最好了!”
“我们……”
二人议论着,逐渐远离公房,回到后院。
他们的谈话尽落在孟杞耳中,此时孟杞已经不担心孟平二人去青楼鬼混了。
“想去青楼?呵,年轻!”孟杞摇头自语,一副不在意模样,此时,一只纸鹤从他袖口中飞出,在公房中欢快飞行。
后院东厢房,孟护殷勤为孟平端来洗脚水,水温刚好,一脸讨好道:“少爷洗脚!”
试了下水温,孟平一脸舒适的问孟护:“只有五两银子,孟护,明天我们去哪个青楼?”
孟护一听来劲了,赶紧说:“这不巧了吗?我还真知道!”拉着凳子凑上前,孟护继续一脸热切的说:“要是想睡红倌人,我们就去西城的百花楼,要是听曲儿,吃点心,欣赏女子曼妙身材,嘿嘿,那就去我们北城的翠莺阁。”
瞧你那没出息的样!看着孟护那贱贱的样子,孟平有点无语,示意对方继续。
“你肯定疑惑,为何睡红倌人就去百花楼,而大饱眼福却去翠莺阁,这是因为,翠莺阁的红倌人太贵了,睡一次得五两银子,还得看红倌人的脸色,她要是心情不好,不乐意,你花再多银子也不行,而百花楼就不同了!”
五两银子还不一定能睡得着,这尼玛镶金的还带钻的?我费了将近一个时辰讲马列,喝了三杯茶,才赚了五两银子,她心情好了,两腿一张就至少五两银子!
想到此处,孟不平也不装了,他不关心百花楼睡红倌人得几两银子,而是问:“这又是为何?”
“因为去翠莺阁的都是北城的官宦子弟,为人文雅且有钱!而去百花楼的,都是一些像武哥这样的皂隶,不懂音律,不懂填词,为人粗俗,去百花楼就为睡红倌人!”说到此处,孟护呸了一声,似乎在愤恨什么。
“你恼什么?”孟平疑惑。
“我想去翠莺阁,但没钱啊,那些狗日的有钱人!”孟护坦白。
哄抬价位,看来任何时代都存在啊!孟平暗自感叹。
“你洗好了没有?该我了!”孟护见孟平发呆,赶紧催促,他不想用凉水洗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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