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洵神色严肃,只是一直让姚瑶指路,终于在又过了一会儿后,让他们看见了人烟。返魂香的烟影也越来越急促,姚瑶能知道白泽的位置应该是近了,他们刚出门的时候,烟影只是淡淡的白烟,飘散的方向也是四平八稳的,随着越近,她看见烟影越来越急促,燃烧得也越快。
终于车开到了离渭河不远的一个小镇上,镇子不大,这时候很多地方的灯光都已经熄灭,只有少数人家门前还开着灯。到了镇子上的时候,返魂香的烟跳动着,引得里面的人影都摇晃得厉害。
姚瑶说:“应该快到了,往左走。”
肖洵听着她的将车朝左边的岔路开过去,是一条稍微繁华一些的街道。只剩下超还开着门,也已经快关门了。他们将车开过超市,继续向前。返魂香燃烧的速率比之前快了不少,甚至开始哔哔啵啵地响,灯影中的两个人也变得越来越真切,有慢慢凝出实体的征兆。
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青芸说了句:“应该就在这附近了,返魂香应该也撑不住了。”
她话音刚落,玄光灯中的返魂香就燃烧尽了,灯中的人影也消失了。然后就是玄光灯也熄灭了。车中一下就黯了下来,肖洵一脚刹车,将车踩停。看了一眼姚瑶手中的玄光灯,又看了一眼姚瑶。
“就在这儿了?”肖洵问。
姚瑶也不确定,转身问身后的青芸:“这是香燃完了还是到地方了?”青芸看了一眼姚瑶手中的玄光灯,说了句:“到了。”
青芸这么说,这就表明,他们费尽心力,终于要见到白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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