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定珀西以后,郝建拉着他一起去往病房,哈利默不吭声地跟在两人后面。
刚到病房门外,郝建就听到里面传来韦斯莱夫人数落自己丈夫的声音。
珀西不自然地缩了下脖子,显然对母亲的行为很忌惮,看起来以前应该没少挨训。
目睹他与哈利的表情,郝建无声地笑笑,抬手推开房门。
“嗨!克里斯!”
韦斯莱先生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打招呼,态度非常热情,同时给了妻子一个隐蔽的眼神,那意思很明确:
你看,救命恩人来了,给个面子少说两句。
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,韦斯莱夫人深谙在外人面前必须要维护丈夫颜面的道理,因此马上停止了絮絮叨叨,但看到跟在后面的珀西后,眼睛立刻又亮起来。
“小珀西,我以为你回魔法部了。”
珀西涨红着脸,吭吭唧唧地说道:
“妈妈,我想搬回家里住。”
听珀西这么讲,韦斯莱夫人一下子就绷不住了,她用花边手帕擦着夺眶而出的泪水,啜泣着说道:
“哦,小珀西,太好了,你终于想通了,家人才是你的一切。”
她激动地将珀西搂进怀里,粗壮的双臂紧紧箍住他,导致后者尴尬得手足无处安放。
“别这样,妈妈,有旁人看着呢。”
珀西今天的表现以往的性格完全不一样,要知道,距离他宣布跟家人决裂才过去不到两周,因此他的弟弟妹妹们都等大了眼睛,觉着眼前的情景难以置信。
“你被狐媚子咬了吗?突然就转性了?”罗恩狐疑地说道,上下打量着珀西,试图找出他变化的原因。
“不,一定是有人对他用了夺魂咒!”
弗雷德扭头朝着乔治挤眉弄眼,后者一本正经地表示赞同,还补充了一句。
“跟斯多吉.波德摩一样。”
“好了好了,你们不要胡说八道。”卢平大致猜到了原因,制止双胞胎继续开玩笑,给珀西留了些面子。
“波德摩呢?”郝建环顾左右道,“你们没送他来?”
“治疗师说他中的夺魂咒是不可逆的。”卢平叹了口气,“在五楼魔咒伤害科接受治疗。”
“可怜的斯多吉。”唐克斯看起来情绪很低落,头发也变成代表忧郁的深蓝色,“他可是与我们一起去接哈利的同伴。”
“能查出是谁做的吗?”
“傲罗们稍后会进行审问。”唐克斯摇摇头,“但这很难,我想他最后的归宿会是阿兹卡班。”
“如果我们能搞清楚那条蛇是怎么回事的话,或许能有些头绪。”卢平插话道,“我对它偷走的玻璃球很在意。”
“玻璃球?”韦斯莱先生忽然问道,“什么玻璃球?”
“有一个很大的房间,里面放着成千上万个玻璃球。”卢平比划着试图描述的更加具体,“每一个下面都贴着标签。”
“丢失的那个,它的标签写着哈利与黑魔王。”
病房内瞬间变得静悄悄,哈利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,他的脸颊烧的通红,嘴巴变得很干,一句话都不想说。
“那是预言厅,专门储藏预言球的地方。”
韦斯莱先生略显迟疑的声音,打破了令人难堪的寂静。
“我都不知道魔法部还有这个。”唐克斯忍不住嘟哝道,“神秘事务司里到底藏了多少秘密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,就被卢平不着痕迹地拉了一下,悻悻地闭上嘴巴。
韦斯莱先生叹了口气,向众人解释道:
“魔法部每年都会派人搜集全英国境内的预言,整理后归档,再做成预言球收藏,从上个世纪就这么做了。”
“有人偷走了关于我的预言?”哈利的声音沙哑干涩。
“是的,而且是邓布利多亲自送来的预言。”
“他从来没跟你说过,你带着那道伤疤的原因吗?”
“我——什么?”哈利大脑一片空白,“我的伤疤怎么了?”
“详情我也不了解。”韦斯莱先生刻意压低了声音,“只知道有人做了一个关于你和神秘人的预言,所以他才杀害了你的父母,并且差点杀死你。”
“这就是神秘人对哈利出手的原因?”罗恩瞪大眼睛,“他当时还是个婴儿。”
哈利紧紧盯着韦斯莱先生,仿佛要从他的脸上探究出更多的内幕,因为一个莫须有的预言,就害的自己家破人亡!
是谁做出了预言?又是谁让预言传播开的?
为什么?他还没出生,命运就人决定了!
如果这是成为救世主的代价的话,去他妈的……
哈利有一种强烈的冲动,找到邓布利多,拽着他的衣领质问,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,到底欺骗了自己多少次,并顺便喷他一脸唾沫星子。
似乎没注意到哈利的心理变化,韦斯莱先生皱着眉头,继续说道:
“但只有预言涉及到的人,才可以拿取预言球,这是神秘事务司的禁锢,没人能违反的。”
“我明白了!”卢平突然高声叫道,“那条蛇身上有神秘人的灵魂碎片。”
“它竟然是活着的魂器!”
“我们必须通知邓布利多!”
“呵呵!”珀西突然冷笑一声,“你们有多久没见过他了?”
“还是说,能随时联系到他?”
此话一出,众人全部哑口无言,过了一会儿,韦斯莱夫人略有不满的声音响起:
“这次我赞同珀西,你在为邓布利多工作,亚瑟,他居然不来探望。”
“或许他在忙……”韦斯莱先生苦笑着说道,“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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